王子滛传第71部分阅读_王子滛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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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子滛传第71部分阅读

  哼,你拍我马屁也没用!你竟敢偷我的财宝,我……我是绝不会饶你性命的。”

  我心中惊惧,然则瞥见这巨人好出风头、嗜爱炫耀,其时夕阳西下,红色的阳光看入自己眼里,显得格外现眼。转瞬间我灵机一动,便有了对策。

  当下站起身子,道:“巨人先生,你力大无穷,英明神武。按理说,小人能死在你手里,实在是莫大的荣幸。”

  巨人道:“嘿嘿,你知道就好。”

  “只是,小人死在您的手里,其实……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遗憾……”我长叹一声。

  巨人怒道:“你有什么遗憾?”

  “小人自小便立有誓言,就是将来即便死了,也要死在世上跑得最快的人手里……”

  “跑得最快?”巨人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,对我说道:“今天算你是碰对人了,哼哼,要知道老子不仅力大无穷,而且奔跑起来的速度,也是当世第一。”

  我故作惊诧,道:“什么?你奔跑的速度,也是当世第一?”

  巨人大笑点头。

  我摇头:“我不信!”

  巨人怒极,道:“什么,你竟敢不信?你奶奶的,我只要动一动小尾指,就能把你象蚂蚁一样捏死!”

  我哈哈大笑,道:“巨人先生,你力气很大,这点我是佩服的,可要说跑得快,嘿嘿,你未必还快得过我呢!”

  巨人一愣,大笑道:“臭小子,看你那细胳膊细腿的还敢说跑得比我快?”

  “怎么,你不相信么?”我得意道:“那好,咱们这就比试比试,如何?”

  巨人道:“呸!就你这小不点,也敢跟我比试,我……”

  他话未说完,却被我打断道:“你只要动一动小尾指,就能把我象蚂蚁一样捏死!”

  巨人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
  我说道:“唉,你要是不敢比试,害怕输了给我,咱们……就不要比吧。”

  “怎能不比?哼哼,今天,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大爷的厉害,喂!对了!小不点,你说咱们怎么个比法!”

  我说道:“巨人先生,你看见那红色的夕阳了么?嘿嘿嘿嘿,咱们就以那里为终点,谁先到达那里的,谁就算赢。”

  巨人看了看夕阳,有点迟疑。

  我冷笑道:“怎么?不敢比么,现在认输,还来得及。”

  巨人怒道:“谁说我不敢比?好!咱们这就开始吧!”

  ……

  于是,二人并排在一条起跑线上,可可喊道:“预备,开始!”接着,只听“咚,咚……”的巨大脚步声响,那巨人张开他那超长的大胯,他一路飞奔,已跑下山去。

  我在后面大喊:“等等我啊!巨人先生,我马上就要追上你了!嘿嘿嘿嘿,即使输了给你,我也不会被你拉下很远的!”

  巨人一听这话,心里暗想道:不行!老子不能懈怠,哼哼,我一定要继续加速,嘿嘿,等到到达终点的时候,我一定要拉下那小崽子一万公里。嘿嘿嘿嘿,那个愚蠢的小东西,他很快就会知道,人类向一个巨人挑战是多么愚蠢的事情!

  于是,巨人越想越高兴,越高兴就越卖力,只见他迈着近一百英尺宽的巨大步伐,很快跑到了山脚,然后,他继续前进,向着火红的落日,继续前进……

  我和可可站在山顶上,愣愣的看着那个巨大的背影,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奔驰着,只见此刻的巨人,他奔驰得是那么潇洒、那么自信,那一步步铿锵有力的步伐,真是让人感动啊。

  “小扎扎……”

  “嗯?”

  “他跑得……真的是比你快也!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……

  身体里的炽热渐渐褪去,凤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是两天后的事情。

  “小姐,你终于醒了,”尤茜站在床前,笑道:“看来这次的清心散,真的是非常有效呢。”

  凤微微一愣。

  尤茜道:“小姐啊,有人可是为你历经千辛万苦,还险些被巨人吃掉,这才取回生命泉水,配成这清心散哦?”

  凤好奇的看着尤茜,直到后者坐到她身边,帮她细心的梳理着那略有点乱的品红色秀发。

  “小姐,你病了的这两天,拉姆扎殿下他……真的是很担心呢。”

  “他来过?”

  “嗯……每天都来的……”

  “……”凤抬起头来,环顾四周,却没有发现自己希望看见的人。

  于是,凤突然感到有点失落,她垂下臻首,愣愣看着自己的合拢的双手,突然,她瞥见自己雪藕一般的手腕上,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枚红玉镯子,那镯子色泽柔润,内藏有几缕雪花状的纹理,一看而知不是凡品。

  凤好奇的把玩着那枚玉镯,不知何时,她的嘴角竟泛起了一丝甜甜的笑意,而如此的笑意,似乎本该被封印了多年……

  时间又过去一月,近日来凤姐姐身子有恙,我心下牵挂,却不敢打扰,于是闷躁之下苦练剑术,闲时,便去酒馆喝酒。

  说来也自奇怪,每次去那酒馆,都有那日相遇之老丐,死皮赖脸缠着老子讨酒喝。

  妈的!也亏得老子心地善良,兼且最近心情郁闷,着实需要一酒友共饮,以求解闷,于是一月下来,我与那老丐醉生梦死,竟生出惺惺相惜之意。

  ……

  其实近一年以来,我心里牵挂羁绊,那挥之不去、避之不开的一层阴影,始终埋藏在自己内心深处。

  也不知是何缘故,自从遇上凤姐姐之后,我已然变了,再难找回昔日狂放洒脱、无忧无虑的滛贼心态,只觉得处处受制,事事兢兢战战,生怕作出一件出格的事情,毁损了凤姐姐的清誉,更怕惹恼了这位自己心目中的女神,害她从此不再理我,那岂非大大的糟糕。

  唉,回想当年,我搞薇薇安,j阿蒂娜依,弄凯瑟琳,纵身花丛之中,只有我负卿卿,从未有卿卿负我,那是何等的潇洒,何等的肆无忌惮,何等的豪爽啊?

  可是此刻,上天偏偏从中作梗,却让我遇上这样一个女人,而且,她是那么美,那么端庄,那么的完美无缺,唉,如此一个女人,又怎能不让我魂牵梦引?

  而更为要命的,凤姐姐与我之间,确有天壤之隔。

  凤姐姐是大陆闻名的才女,天文地理,魔法军政,无所不通,无所不晓,而我呢,我除了比较了解自己胯下那根大r棒之外,其他所有学问,全部狗屁不通。

  凤姐姐年少有为,她十二岁当上阿尔维斯的宰相,并在阿尔维斯推行改革,剔除弊端,作了无数利国利民之事,在民间极有口碑,是一种超越女神的存在;而我呢,如果换个角度想,我也算是“年少有为”啊!早在十二岁之前,毁在我魔枪之下的美貌少女,便已超过两百之数。而且,我还在撒发尼皇都,与一些纨绔子弟成立“太子党”,每日里周游妓院青楼,寻求抽锸之理,探索j滛之道,因此,就我拉姆扎。斯布雷而言,在撒发尼国内也是极有口碑的。在那里,人们尊敬的称我为“滛邪王子”,“该遭天遣的小混蛋”。

  近来,民间更广有流传,凤体内留有桑普皇家的血,由于当今阿尔维斯国王鲁菲斯。桑普无后,因此未来阿尔维斯的皇位,很可能会由凤来继承。那么,凤姐姐很有可能会成为阿尔维斯的女王,万人之上的至尊;而与她相比,我在此方面的境况,更是令人难堪。

  与富饶美丽、幅员广阔的阿尔维斯相比,撒发尼位于极北苦寒之地,芝麻大的地方,还土地贫瘠,匪寇成群,唉!我老妈虽是撒发尼女王,可我将来要想登上王位,还得我那远房得堂舅点头,他拥有大片的领地和精良的军队,对我的王位是极大的威胁。此外,撒发尼东部的兽人自治领“伦巴”,也绝对是我未来登基之路的极大障碍,说实话,撒发尼立国两百年来,身体强壮生性好斗的高地兽人们,便从未真正的臣服过我们斯布雷家的统治。

  如果提到外表,似乎是唯一一条能拉近她和我距离的因素。凤姐姐的容貌,自然是天仙国色,美绝人寰,而且,如果将她倾慕者们排成队,估计队列的长度,足足能从中都,一直排到极北的天原漠野末端;而我呢,虽然继承了父母的一些优秀传统,使得我表面上总算长得人模狗样,衣冠禽兽,可是,由于我臭名在外,因此大多数时候,只要有我出现的场合,美女们都是惊惶失措,唯恐避之不及。

  细想一下,我与凤姐姐的差距之大,大得让人绝望。

  如果按我以前作风,遇上美女,必是先j其身,后j其心,然后身心俱j,最后心满意足,遑论责任义务,然而此刻,若将这种想法用在凤姐姐身上,哪怕只想上那么短短片刻。天哪,我都会感到地狱般的痛苦,对凤姐姐的那种想法,是一种极大的亵渎,更是一种梦魇般的罪恶。因此这样的想法,我想都不敢想,更别提去做。那么,接下来,我要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她呢?

  唉,真是困惑啊!

  此刻我对她,已近乎是一种执念,一种又爱又怕的执念。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,想着她绝美的容颜,想着她雍容的风度,想着她红宝石般明亮的眸子,正是那些,让我流连忘返,让我每每在忍受不了她那耀眼光芒的刺痛要逃避、要遁去的时候,却又苦苦遏住步履,然后回过头来,痴迷的留在她身边。

  呵呵,可悲的滛贼,此刻就像一只蠢笨的肥蛾,扑打着丑陋的翅膀,一步步扑向那光芒耀眼的太阳,浑然不觉,自己已渐渐陷身熊熊的烈焰…

  斩不断,理还乱。每天我抱着这样的心理,喝着一杯杯的闷酒,然后昏昏沉沉之中,感觉一切一切,都已不那么重要了。

  ……

  坐在酒桌对面的老丐实在是一个很好的酒友。

  何谓很好的酒友,就是酒到杯干,绝不多话。

  眼前的老丐一点也不多话,因此他是一个很好的酒友。

  他虽然衣服邋遢,浑身发臭,可沧桑的脸上却带有好几道深深的刀痕,据此可以判断,昔日的他,似乎是从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。

  我不禁对他感到好奇,于是问他的名字。

  “可以的话,你可以喊我老史昂,大人…呃…呃…”他打着酒嗝,缓缓说道,自从第一次我请他喝酒起,他便恭敬的喊我“大人”。

  “嘿嘿…史昂…嗯…咳…咳咳,嗯,老家伙,告诉我…你以前是干什么的?

  怎么搞得一脸刀疤?“我抱着个大酒杯,醉醺醺的说道。

  “哼哼,大人,不瞒您说,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…那个…那个难看了点,我年轻的时候,可是一名骑士。而且是一位优秀的战场军师,打过无数的胜仗。”老丐得意说着,然后抬起酒杯咕噜噜狂灌,待放下酒杯时,他花白的胡子上留下一串串啤酒的泡沫。

  “你?军师?就凭你…哈哈…哈哈…”我讽刺的大笑,指着他道:“如果你是一位优秀的军师,那么…咳…咳咳…我…我就是一名伟大的统帅,嘿嘿,我要率领我的部队,征服整个世界,成为世界之王,万物之主…哈哈哈哈…”说着,我也抬起酒杯,大大喝了一口。

  老丐听着我刻薄的挖苦话语,不但不怒,反而微微发笑,颔首道:“大人,这个世界上…本就没有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。也许…将来的某一天,您真的成为世界之王、万物之主…也未为可知啊!”

  “哈哈哈哈,好!好!你说得好,我就是世界之王,万物之主!来,咱俩喝!

  “我与那老丐相对执杯,然后高举起酒杯,再仰起脖子,正要往嘴里倒酒,突然斜向里伸来一支纤纤玉手,牢牢抓住我执杯的手掌,让我这杯酒,便倒不下去。

  鼻中闻到一股与酒馆污滛之气绝不相称的淡淡清香,我神志一清,回过头来,已看见了薇薇安那张精致的瓜子脸儿,那双含怨带嗔的黑亮美目,还有那高高撅起的樱红小嘴。

  今天她穿着暗黄铯仕女裙,益发显得娇美可人,只是我此刻醉眼昏花,早已无心细品。

  “嗯?薇薇安,你怎么来了…来,安安,陪哥哥喝一杯…咳咳…咳咳…”我一把搂过薇薇安的纤腰,哈哈大笑,污浊的酒气,尽数喷在可怜的小美人脸上。

  “扎扎哥哥,你又咳嗽了,你…你不可以再喝了。”薇薇安焦急的说着,夺过我手中酒杯放在桌上,然后搀着我的肩膀,将我扶将起来,道:“走,扎扎哥哥,我们回去。”

  “不,放开我,我没醉,我…我还要喝!”我扯着薇薇安的手臂胡喊。

  “扎扎哥哥,不要…你不能再喝了…”薇薇安紧紧的箍住我的腰,见仍制我不住,便放声大喊:“蜜阿姨,蜜阿姨,你快来…你快来啊!”

  两人还在扭扯,酒馆里已无声无息行入一个身披白色裙衫、外罩银制薄甲的中年美妇,她有着毛茸茸的狐狸耳朵,手背上更密布着细细的白色毛发,却是一位极美的狐女。

  “拉姆扎,你…你又胡来了,是不是?”那狐女一个纵身,已抓住我的手臂,她轻嗔薄怒,一副生气的美态。

  “嗯,蜜阿姨,是你?你…你不要管我,让我…喝!”我挣扎着喊道。

  “唉,你这个孩子…”美丽的狐女轻叹一声,她纤臂发力,已将我提起来,横抱着便往屋外拖去。

  酒馆里本就闲人杂集,此刻突然出现两位极品美女,更将一名酒醉少年强行抱将出去,如此情景,一时间引得喧哗声、嬉笑声、漫骂声、口哨声此起彼伏,处处乱作一团。

  “放开我!放开我!”我大喊不已,临出门时,只见自己原来那酒桌之上,那老丐仍开怀畅饮,还不忘对我放声喊道:“大人慢走,咱们…下次再喝。”

  我眼见自己被蜜阿姨抱离酒馆,大势已去,便只得对老丐说道:“好的,老里昂,咱们…呕…呕呕…咱们…下次再喝…呕…”喝字还未说完,吐得到处都是,接着便被气恼的蜜阿姨抱出酒馆大门。

  ……

  我迷迷糊糊躺在车上,感到自己躺在蜜阿姨温暖的怀里,脑袋更隔着絷衣,枕着她那对独特的、柔软却极富弹性的球状美|乳|,鼻孔里,还嗅入她那浑身散发着的狐女特有的淡淡马蚤气,那是我儿时最最喜好的“香气”…

  一时间,我只觉得浑身安泰,舒服极了。

  又有一只冰冷的小手抚上我额头,然后,耳中便听到薇薇安嗔怨的声音:“哼!扎扎哥哥真是,吐得蜜阿姨一身,害得阿姨不得不把外衣和盔甲…都脱掉…”

  又听蜜阿姨的声音道:“其实…这也没什么,只是…拉姆扎这孩子喝这么多酒,也不知他的身子,受不受得住。”说着她似是伸出柔夷,关切的轻抚我脸颊。

  薇薇安道:“很奇怪呢!也不知扎扎哥哥最近在想什么,老是偷跑出来喝酒,真让人担心死了。”

  蜜阿姨道:“拉姆扎这孩子,虽然表面看来喜欢调皮捣蛋,单纯得很,可实际上,他心机很深,有一些心事,旁人不细心观察,是绝对无法理解的。”说着,蜜阿姨叹了口气,对薇薇安道:“安安哪,以后你伺候在拉姆扎殿下身边,可要耐着性子,多体贴他点,时间久了,有的事情,你慢慢的就懂了…”

  薇薇安默然半晌,这才轻轻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  今次实在醉得厉害,身体发热,头极痛。仅存的那一丝神智,早抛到九霄云外了,此刻只觉得腾身云中雾里,浑身轻飘飘的使不出一丝力气,朦朦胧胧,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儿时,回到了某一段失落的记忆里…

  ……

  昏昏沉沉,四周,又黑,又热…

  我…这是在哪里?

  ……

  “殿下!殿下!”我静静躺在那里,耳边响起侍女的哭啼声。

  “蜜将军,不好了,小殿下…小殿下他又发烧了!”

  “怎么会这样?他…他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,让我看看…”

  只觉得一支冰冷而又柔软的手掌,轻轻抚上我的额头,那里滚烫的温度令手掌的主人娇呼一声,她焦急的呢喃着:“天哪!怎么会这么烫呢,玛娜,请御医了么?”

  “已经请了,御医开完方子,已经给小殿下服了药剂。”

  “嗯,”她略略舒了口气,坐在床头,伸出手来紧紧握住我的手掌:“玛娜,你们先下去吧,这里有我伺候着…”

  “是。”

  脚步声响,有人出门。

  她坐在床头,默然好久。

  突听滴答、滴答声响,似乎有一滴滴水珠,落在我手背上,湿了一片一片…“唉,苦命的孩子,病成这个样子,科娃姐姐她又不在,我…我该怎么办才好?”她低低的呜咽着。

  我静静躺在床上,浑身汗如雨下,突然间,觉得自己很渴,嘴里干得直欲冒火,于是我喊了出来:“妈妈!妈妈!你…你在哪里?我要你…我要你…”

  “拉姆扎,拉姆扎,你怎么了?你…你不要吓阿姨!”那人一声娇呼,紧紧搂住了我细小的身子,用她温湿的泪脸,紧贴着我滚热的脸颊。

  “妈妈,我要…我要…我要吃奶奶,我要吃奶奶…”

  “啊,你…你要吃这个,这…这…阿姨…阿姨可没有。”

  “妈妈,我要!我要!我要奶奶!”我大哭大闹,双腿乱蹬。

  她又羞又急,轻拍我的背脊:“拉姆扎乖,拉姆扎乖,妈妈现在不在,你…

  你先忍忍…“

  “不!不!我要!我要吃奶奶,我要吃奶奶!”

  “这…这…这可怎么办哪!玛娜!玛娜!快去请容婆婆。”

  “是!”

  ……

  “蜜将军,老身求见。”

  脚步声响,又有人进门。

  “快进来,你…你快来看看,小殿下突然要吃奶奶,这…这可是怎么回事?”

  “让我看看…嗯…嗯?不对啊,殿下已经三岁,早就断奶了,怎么会突然又要吃奶呢?”

  “他…他是不是饿了…玛娜?”

  “不,不会,晚上才刚刚喂过他麝肉羹,应该不会那么快就饿。”

  “那是为什么,难道…难道是发烧,烧坏了脑袋?天哪…天哪!”床头人轻呼一声,啜泣了起来,同时她紧紧搂住我的身子,让我充分感受到她那对肥实的硕|乳|。

  “不!蜜将军,你先别急,我看小殿下这个样子,倒不是烧坏了脑袋。”

  “是么,那…那他这是…”

  “小殿下他…也许是病得重了,又思念女王陛下,所以…所以一时之间,才会变得这个样子。”

  “可是,他…他这个样子好怕人…”

  “蜜将军,你就相信老身的眼光吧。老身在皇宫服役四十多年,从小看着小殿下长大,难道还不知他的脾气吗?”

  “真的么?那…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”

  “呵呵,这还不简单吗?殿下要吃奶,蜜将军您就委屈一下,给他点奶奶,不就是了吗?”

  那人抱着我,娇躯一颤,急道:“这怎么可以?我…我又没生孩子,哪来的…哪来的…那个…那个…”

  “嗯?蜜将军你这就不对了,小殿下现在病重,又想念女王陛下想得急了,所以才叫着要吃奶。其实啊,殿下也未见得真要吃奶,只是…想念他的母亲罢了。

  再说了,蜜将军啊,其实…你胸口那一对儿,比女王陛下的还要大呢,你就将就着…给小殿下舔舔你的奶子,让他得到一点母亲的温暖,也就是了,可不见得真要喂他吃奶。“

  “这…这…这个…”

  “将军啊,你看小殿下这副样子,也真是可怜呢!女王陛下又不在,他还病成这个样子,唉~好可怜哦!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将军…”

  “好…我…我明白了。容婆婆,你先下去吧。”

  “是,老身告退。”

  “玛娜,你也下去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屋里恢复安静,好半晌,只听一阵轻轻的脱衣声过后,接下来,便有一对长着细绒的纤细手臂,环住我的身子,再接下来,便有一个硕大无朋的、极富弹性的球状物,缓缓压向我的小脸。

  呜呜…太幸福了,让我窒息而死吧…

  鼻孔里嗅入淡淡的马蚤味后,发烧焦躁的我一瞬间安静下来,只觉得自己,已然找到了温暖的母亲身躯,特别是…那一对丰满硕实的美|乳|…

  我伸出小手,紧紧扣住了她那弹软的|乳|肉,就像抱住一颗蟠桃一般,然后伸出小嘴,咬上蟠桃顶端那肥美膨胀的|乳|头,再狠命的吮吸起来。

  “啊…”床头那人被我吮得娇躯一阵阵颤栗,我感到她的身子热了,而那颗被我吮入嘴中的美味葡萄,也开始缓缓膨胀了,竟变为一个小提子大小。

  她低低呻吟着,啪的轻打了我一下,嗔道:“坏小子,轻点了啦!”

  我“呜呜呜呜”的应承着,小嘴,仍在继续品尝着那绝顶的美味。

  夜,就这样慢慢的过去…

  ……

  也不知过了多久,我感到一股湿热的风,缓缓喷到自己脸上,好不马蚤痒。

  于是我长长打了个阿欠,从回忆的美梦里苏醒过来。

  醒来的第一眼,是看见两个深不见底的湿润黑洞,紧紧的抵在自己脸上,洞口,还不但对自己脸上喷出一股股污浊的热气!

  “啊!”我大吃一惊,尖叫一声,身子一滚,便跌到了床下。

  “主公!主公!你怎么了?”

  是卢克的声音。

  我惊情稍定。

  我艰难的爬到床上,看了看床前的卢克,然后自己使劲摇了摇头,好久才反应过来,刚才自己第一眼看见的,竟是卢克那硕大的马鼻孔。

  “主公!早安!”卢克这匹黑马对我谄媚的笑着。

  “卢克!”我惊魂甫定,没好气的叫道。

  “属下在!”

  “我警告你,以后我睡觉的时候,不许再把你的大鼻孔伸过来,抵着我的脸!”

  “啊?是…是!”

  “哼,卢克,我问你,你一大早不去搞你的小灰,却跑到我的房里干吗?”(小灰是卢克最近勾搭上的一匹小毛驴。)

  “嘿嘿,主公,卢克今早前来,特为向主公献宝!”

  “呸,你还能有什么宝物?”

  “主公有所不知,近日来卢克刻苦钻研,悬梁刺股,经过反复研究,终于在末息香与失神丸的基础上,提炼出一种新的魔药,嘿嘿…嘿嘿…嘿嘿嘿嘿…”卢克得意笑着,从桌上衔来一青花瓷瓶。

  我打开瓶盖,闻了闻,入鼻芳香,道:“这是什么劳什子,有什么功效?”

  “这种新产品名叫贞妇荡,嘿嘿,”卢克细心解释着:“顾名思义,这种产品结合了末息香与失神丸的功效,能令女子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春情大动,而且更重要的,这种药能够促进女性对身旁男子的感情,能够让她在清醒状态下受到迷惑,理论上讲,只要她对身旁的男子有一点点爱意,就会被彻底的强化,而在药效期限内,她会心甘情愿的与身旁男子发生性事。嘿嘿,主公啊,您有了这个贞妇荡,从此以后上山下海,j女媾妇,所有困难便可一蹴而就,一往而不利了!”

  “呸!我还以为什么好东东呢,不就一瓶蝽药吗?想我拉姆扎英雄盖世,毕生之所j美女,全凭胯下长枪,从不倚仗蝽药。好了,这种鬼东西,还是留给你自己用吧。”我倨傲的说着,却将青花瓷瓶扔回给卢克。

  卢克大感沮丧,他衔着瓷瓶,正要灰溜溜离去。我舔了舔嘴唇,发现嘴里有一股淡淡马蚤味,回忆起昨夜美梦,心中诧异,便喊住卢克。

  “卢克,我问你,昨晚…嗯…我喝醉了酒,后来,可作出了什么过分的事吗?

  “我小心翼翼的问着。

  卢克一愣,随即满脸兴奋,道:“说到这个,主公,卢克还忘了向你道喜呢。”

  我皱了皱眉:“喜从何来?”

  卢克道:“主公,说到你的本事,卢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!昨晚,象蜜将军那么冷傲的美女,都能让你轻易的吃到豆腐,嘿嘿,主公,你真是太强大了。”

  我大吃一惊:“你说什么?我…我昨晚对蜜阿姨作了什么?”

  卢克滛笑道:“主公,昨晚你喝得醉醺醺的回来,是蜜将军和安小姐把你扶回房的,嘿嘿,当时她们摒退下人,只留你们三个人在房中。”

  “什么?我们三人?我,蜜阿姨,和薇薇安?”

  “是的,主公。当时你们三人进了房,然后…那个…我…我…我也就那么恰巧的经过…经过你们窗下,然后我也…也…也就那么恰巧的看见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。”卢克缓缓说着,脸色不无尴尬。

  此刻我也懒得管他是否蓄意偷窥,只是问道:“那后来呢,后来我们间发生了什么?”

  “嘿嘿,后来吗,后来主公你竟然又哭又闹,嚷着要吃奶奶,嘿嘿嘿嘿,再后来,你吃了薇薇安小姐的奶奶还不算,硬是死缠乱打,接着吃了蜜将军的奶子哦!”

  “什么,有这等事?”

  “千真万确。主公,你想想,象蜜将军这等美貌的狐女,她的胸脯那么的大,奶子肉那么的肥,她的|乳|头还是淡红色的呢!嘿嘿,您想想,您只要稍微舔一下…咝呜…那可是何等的美味啊!”卢克滛笑连连,还伸出他那长长的马舌头,狠狠舔了一下他的马嘴,以阻止滛亵的口水流下来。

  我心弦一震,随即浑身火热,胯下r棒,竟茁茁硬了起来。

  卢克又道:“主公,象蜜将军这种绝色的狐女,那是千年难得一件的尤物啊。

  而且,据卢克听说,狐女的蜜岤很有其奇妙的特色呢。主公啊,如此的美味,就摆在你的面前,难道…你就忍心搁着不去享用么?“

  我脸红心跳,大感兴奋,暗忖自己平日对蜜阿姨亲切有之、尊敬有之、亵爱有之,但始终视她长辈,对她敬爱有加,滛亵不敢。因此真正谈到那种对她剑及履至的滛心,自己倒是从未动过,可是,此刻卢克三言两语,竟挑起了自己潜伏在心下的熊熊欲火,一时间,我几乎发作得不可收拾。

  是啊!蜜阿姨和我,又没有血缘关系,而且,她长得那么美,这么多年,她却一直没有男人,难道,她就不嫌寂寞么?

  唉!她一直那么疼我,那么爱我,对我那么的好。他奶奶的!难道我拉姆扎就那么没有良心,对她不思报答么。

  嘿嘿,好吧!蜜阿姨,就让我拉姆扎用自己的身体,来报答你对我的养育之恩吧!就让我用自己的胯下大棒,来填补您多年的空虚与空白吧!

  一时间,我思潮彭湃、热血,一想到蜜阿姨那魔鬼般诱人的身子,那熟透李子般芬芳的味道,那狐女特有的性感马蚤味,还有那温柔关切的甜美表情,我就感到全身骨骼为之振奋,全身皮肉为之痉挛。

  我口干舌燥,嘴唇发乌,正自蠢蠢欲动之时,又听卢克在耳边叫嚣:“前进吧!主公。为了维护滛邪王子的名誉,蜜将军这块肥肉,你绝对的不能放过!”

  “可是…”我不无犹豫的道:“蜜阿姨是我长辈,她…是我老妈的干妹,是我的阿姨。她…她还对我那么的好,我又怎能对她作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呢?”

  “主公!你如此说法,就显得狭隘了。”

  “狭隘?”

  “不错,作为一名滛贼,作为一名王者,您必须有大海般宽广的胸怀,必须有宇宙般深邃的度量。您想想,蜜将军今年已35岁了,她这个年纪,还没有一个合适的男人去疼爱她、去满足她,您再想想,对于一个x欲旺盛的狐族女子来说,这是何等痛苦的事情啊!主公,蜜将军现在就是一朵美丽的鲜花,但是,如果主公您不去滋润她的话,那么,可怜的蜜将军啊,她就会很快枯萎…腐朽…”

  “可是…”我还在犹豫。

  “主公,为了蜜将军的幸福,也为了滛贼的荣誉,请你勇敢的、坚定的担起大不义之名吧!请用你胯下那根无往而不利的坚枪,去拯救那位沉沦苦海、得不到满足的蜜阿姨吧!”卢克慷慨激昂,越说越来劲,口沫横飞。

  “好,卢克,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我拉姆扎为了蜜阿姨的幸福,也就豁出去了!”我握拳在胸站起了身子,随即,却又皱起眉头,道:“可是,蜜阿姨毕竟是我干姨,她和老妈又是结义姐妹,其间有礼教伦理之妨,只怕…唉…只怕阿姨她,不大可能能够接受我…”说着,我不禁唉声叹气。

  “哈哈哈哈,这有何难!主公,您请看!”卢克一摇马头,嘴里衔着那装有“贞妇荡”的青花瓷瓶,再次递到我的面前。

  ……

  练了两天剑术,蜜阿姨开始因为那晚的事情,对我避而不见,到得第三日,她这才勉强的出现在我面前,可与我说话时,她瓜子脸上还红红的发讪,样子真是可爱。

  经过与卢克的仔细商议,这两日我变得异常勤奋好学,竟然主动缠着蜜阿姨,说是要跟她修习驭龙之术。

  所谓驭龙之术,是指骑在翼龙背上,驾驭翼龙进行飞行、起落、升降以及俯冲等各项动作的特殊技能。正与骑士的基本技能骑马之术一样,驭龙之术是作为一名龙骑兵所必须掌握的一种基本特技。

  斯布雷龙骑是我们撒发尼王国最为强大的特种部队,号称整个博卢尼亚大陆的空中霸王,而我作为撒发尼的王位继承人,在二十岁的年龄,竟然还未学会驭龙之术,更不能带领龙骑兵作战,这实已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。

  从小由于身子虚弱,又性情懒散,每次母亲与蜜阿姨要强制我进行飞龙特训,都被我用“惧高症”为借口推脱。

  然而事实上,正如一位名人曾经说过:“滛贼是不可能患有惧高症的。”我拉姆扎也绝不会因为某一次骑在翼龙背上、飞到了离地面两万英尺的高度而因此害怕得涩涩发抖。我所真正害怕的,是整日与那黑鳞的、长着翅膀的蠢蜥蜴为伴,然后,还要在枯燥的高空不停滑翔,甚至,我还要忍受那种比地面上强烈十倍的强光照射。所有这些,都是十分让人恼火的问题。

  因此,这一次我自动请缨,要向蜜阿姨学习驭龙之术,这实在是让蜜阿姨喜出望外。不过在学习之前,我也向蜜阿姨提出了一点并不过分的要求。

  我不准蜜阿姨身穿盔甲,只让她穿薄薄的短衫,好露出大片的肌肤,并且,我不许她穿内衣,因此从某个角度看,她那对撑衣欲裂的球|乳|,实在是养眼到了极点。而我所有提出的这些要求都是基于一个理由,那就是:“为了帮我克服惧高症,蜜阿姨必须穿得随和一点,漂亮一点,这才能让我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。”

  蜜阿姨一听我答应修习驭龙之术,早已欢喜得忘乎所以,因此于我的一切要求尽数答应,却根本没有理会我那颗隐藏在所有假象背后的险恶用心。

  于是,蜜阿姨这只大梅花鹿,便一步一步的踏入了我布下的圈套,而我的这次香艳无比的空中特训,也真正开始了。

  可笑的是,特训开始的时候,薇薇安还红着眼睛,山德鲁还皱着眉头,两人反复的叫着让我多加小心。

  我只是穿着薄衫,便与全身只有贴身小衣的熟美阿姨,骑在翼龙背上,簌簌的飞上了高空。

  翼龙只有两条后腿,前爪长在两张巨宽的翅膀上,因此正常飞行的时候,它会将头部微微翘起,而背脊上的龙鞍,便成一定角度向后倾斜。

  从这个角度上,我整个人便倒入了身后蜜阿姨香气袭人的怀里。一回过头来,就可以看见她眉目如画的容颜,那暗黄铯的美目,风中飘逸的栗色秀发,樱红的嘴唇,还有那温柔克亲的表情。如此美女,比之薇薇安也是毫不逊色,更何况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温婉丰腴的熟女味道,也绝不是薇薇安那个青涩小蹄子所能拥有的。

  而且在我这个姿势,背脊上确是感受了极大的幸福,尤其蜜阿姨那对弹软的双峰,直顶得我全身又痒又酥,身下更是欲火狂烧,r棒死硬,再加之翼龙在高空中飞翔,风势极大,导致起伏转承之时,二人不得不紧紧相拥,而如此的抱抱挤挤,更让我充分感受了蜜阿姨的肥美大奶子和纤细小蛮腰。

  嘿嘿,真是一次幸福的空中特训啊!

  按预定计划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我打算放长线,吊大鱼。因此,我在刚开始特训的时候,表现得非常“规矩”,非常“老实”。

  我只是在自己身上抹了淡淡的末息香,以缓缓催发蜜阿姨的春情,兼且,在飞行特训过程中,我有事没事假装糊涂,借故去磨蹭蜜阿姨那极度敏感的身子,尤其是她那对酥香大奶子,每次,我都是借故掉转龙头修习急转弯,并借此机会扭动背肌,然后重重磨蹭蜜阿姨的|乳|肉,并从中寻找短暂的快感。

  只是接连几日下来,每次特训过后,蜜阿姨都是脸上面红耳赤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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